0030 海風,或椴樹(口交/窺視)
晚上,海風又刮起來了。克麗特的窗正對着房前的椴樹,每逢此時,茂盛的椴樹葉都會被風吹得刮過廊柱,送來一陣清爽的香氣的同時,發出輕柔的沙沙聲。
門忽然被敲響,她放下手中的卷軸,走去開門,意外發現門外站的是埃吉斯。
她退後一步,驚訝地問:“埃吉斯?你怎麽過來了?”
“為了見您,我的王後。”他一腳跨過門檻,堂而皇之踏入這間卧室,滿懷愛憐地抱住她軟柔的身子:“放心,沒有人知道我今晚過來,一會兒就離開。”
“這樣太大膽了……唔。”她半截話被男人濕熱的嘴唇堵在口中,他滾燙的長舌直驅而入,帶着令人酥麻的溫度以及欲望,在她微張的唇瓣間攪動。
偌大的寝宮內水聲澤澤,他們不知疲倦地用唇舌發動一場甜蜜又歷時良久的戰争,在這間本應由國王享受情欲之樂的屋子裏。
男人捧着她的臉,粗喘着從她唇齒間退出,在她耳邊濕潤地吐着情話,嗓音悶啞低沉:“您不知道,對您的思念之苦燒灼了我多少天。”
她緊緊摟住他精瘦的腰,瑩白的耳廓因為他說話吐出的氣流而變得通紅燥熱,像受驚瑟縮的野兔。
埃吉斯盯着她鮮紅的耳垂,眼裏湧動着暗色。他湊過去含住她軟綿的耳垂,舌尖輕頂着舔弄,張唇啧啧吸吮,滿意地感受懷裏女人身軀的輕顫。
丈夫極少舔舐那裏,以至于她和埃吉斯在一起才發現耳垂如此敏感。近在咫尺的距離放大男人在她耳邊吸吮的色情聲響和他喑啞的喘息,毫無遺漏鑽入脆弱的耳道,不禁令她睫毛顫抖,半眯的綠眸漸漸湧上一層水霧,全然酥軟在男人滾燙的懷抱。
同時濕潤的還有下體。埃吉斯輕車熟路探入她的裙底,有力的長指研磨過她柔嫩的花谷,試探挑逗兩瓣緊夾的豐美貝肉,不出意料覺察到濕意。
“含耳垂就濕了嗎?”他垂頭親吻她的側頰,語氣含着低低的笑意。
“不要再折磨我了埃吉斯。”她輕喘着,牙齒咬着因為接吻變得亮閃閃的下唇:“快滿足我。”
“您的要求,我當然會悉數滿足。”他健壯結實的手臂一把攬過她的肩頭,将她打橫抱起放到床上,給葡萄剝皮一樣優雅而輕巧地脫下她蔽體的輕薄布料,露出鮮嫩飽滿有如果肉的胴體。
然後,他像啜吸熟果一樣吻遍她的身體,留下道道亮眼的紅痕,最後停留在汁水最為豐富的花園地帶。
僅是遲疑了片刻,男人推高她兩條纖細的長腿,将頭埋入她溫濕的腿間,長舌靈巧而粗魯地在她嬌嫩之處翻卷舔吸。
她四肢發麻,如同被抛入深淵,只能用軟綿綿的手指抓緊床單,呼出急促的氣息。
他放縱而恣意地在她腿心作亂,嘴唇裹緊紅脹硬挺的蒂珠,用舌尖頂弄厮磨。兩只滾燙修長的手掌在她豐盈的腿根收攏,撫摸揉捏細滑的軟肉。
透亮的愛液源源不斷流出,被他一低頭,舔入口中品味。
女人繃着雙肩,唇間漏出低低的呻吟,臉頰籠上玫瑰色的紅暈,迷蒙的雙眸含水流轉,目光漫無目的在床頂掃視。
在瞥見床頭一道纖細黑影之際,她心髒驟然一停,開始猛地在胸腔狂亂跳動。
由神明變作的小蛇不知什麽時候靜悄悄地懸挂在那裏,像一條藤倒挂着,兩只奇怪的頭,四只冷淡沉靜的眼珠凝視女人在性愛中充斥愉悅的臉。
它怎麽來了?克麗特懊惱想。
“因為我從未見過人類交媾的場景。”它的聲音直接在她腦海中響起。
噢!她忘了它還有讀心術,這更糟糕了!
她正煩惱着,埃吉斯此刻起身,大手掌住她渾圓沉甸的乳房,熱燙的性器抵入她濕淋淋的花蕊,忍着甬道致密的包裹,不緊不慢地沉沉挺進。
克麗特怕他發覺,收回與蛇對視的目光,雙手摟住埃吉斯的脖頸。
兩人欲望急迫,進去就緊密地交纏在一起,男人堅硬的胯部死死壓着她的臀,開始兇猛地撞擊,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
她想呻吟,但顧及頭頂窺伺的蛇,只能死死咬唇持久忍耐,可小腹洶湧的酸軟快感一波随着一波襲來,她幾乎難以控制,繃緊身軀發出脆弱的嗚咽。
埃吉斯倒是困惑起來。
她今天為什麽不呻吟?是他不夠賣力麽?
他沉下腰,手掌緊握住她纖細的腰肢,下身挺動更加兇狠,女人這時才潰不成軍,粉潤的身軀被撞得直抖,指尖抓着他的肩膀嗚嗚哭叫,下體受強烈刺激噴出晶亮的淫水,淋淋漓漓黏在他小腹上。
黏濕的甬道推擠抽搐着包裹他,他沉沉悶哼一聲,用力拔出沾滿愛液青筋勃動的陰莖,再次分開她的雙腿,粗大性器猛地肏入嬌滴滴的軟穴,對身下嬌柔的女體發起第二場強硬的侵略攻擊。
她起初仍能葆有清醒的理智,但随着歡愉的愛火越發熾熱,她漸漸忘我沉浸在兩人肉體的交合中。
直至高潮,她才再次高高揚起頭,臉上帶着迷狂的神色,再度與床頂的神明對視。
它細長的身軀繞了床柱幾圈,懶洋洋地望着她,像在旁觀兩只飽受情欲折磨的動物交配,眼神依舊如那些無生命的雕像一般,沒有絲毫起伏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