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7 誕生,或禁地(H)
他抱起她往床邊走,她攬着他的脖子,唇在他發燙的面頰與耳際厮磨,輕輕朝他呵出淡淡的香風。
等到她那張裝飾華美的床上,他抱她在膝上又深吻了片刻,她緩緩擡臉,斜歪着頭,纖手挽起長發,示意他褪去另一邊扣針。
她的影子在朦胧的銅燈光下是一棵美麗的柳樹,發絲是翩翩的柳枝。他的手輕柔拂過她幾縷沒挽上去的細軟烏發,将她肩頭的金貝殼取下。她的紗裙瞬間消融流淌下來,卡在腰帶上,露出圓潤飽滿的胸乳。
他怔怔盯着她的胸部看,想到那是他偷偷吮吻過的乳房,不覺失神。她被他這幅樣子逗笑,牽引他的手放到白膩的乳間,輕道:“嘗一嘗。”
他輕輕吞咽了下,閉上眼睛,一手揉捏豐滿軟嫩的乳肉,垂頭将臉埋入這曾讓他迷戀的雙乳間,輕柔、徐緩地吮吸。等到全然沉浸在這片溫軟馨香中,他才加大力度,啧啧品嘗香滑的乳肉,時不時銜住她玫瑰色的乳尖猛吮一下,好像要從裏面吸出乳汁來。
女人被他這孩童般饑餓貪饞的吃法弄得小腹發酥,腿腳發軟,搭在他肩膀的手收得更緊,唇間湧出輕細的喘叫。
“慢一點……”她手指輕撫他的鬓發,垂首哼吟:“嗯……怎麽這麽喜歡親這裏?”
他未作答,但動作更輕柔了一些。盡管內心對她滿懷怨憎,甚至想要殺死她,他的肉身似乎還和她以無形的臍帶相連,唯有和她結合才能平息根植于靈魂的缺憾與躁動。
他想進入她的身體,就像他出生前在她體內一樣。
他微微喘息着,從她乳間擡起頭,又吻住了她吐露呻吟的紅唇。發熱的手指摸索到她的腰帶,輕輕抽出那條裙子,連同自己卸下的衣物堆積在旁。滾燙而矯健的身軀嚴實地覆蓋在她豐腴雪白的肉體上。
她不知道方才還試圖拒絕的他怎麽忽然變得如此主動,但依然生澀、溫柔,小心翼翼探索這副陌生的女性身體。
她從他身下坐起來,纖手撫摸他輕顫的肩背,嘗試安撫這只情動燥熱的幼獸。他一無所知,需要她的教導才能取悅她。她的手撫摸過他肌肉分明的上半身,驚訝于氣質文雅的他也有這樣優美漂亮的線條,像個戰士,又向下移,裹住毛發間已然勃壯流精的粗長性器。
他的尺寸極為可觀,顏色粉嫩而幹淨,沉甸脹鼓的精囊一看就會把她的臀部拍紅。
她一一從飽脹的頂端揉捏過去,他喘息加重,臉頰更紅了,身上白皙的皮膚更是暈出酒似的紅潮。
“過來摸摸我。”她輕笑,帶着他的手到略分的豐盈腿間,那片濕滑誘惑之谷。她告訴他哪裏是令女人快樂的蒂珠,他可以揉,可以摸,可以舔;哪裏又是他可以更加深入探索的神秘花園,欲望的核心與真谛——但他知道,他從這裏誕生而出,這是他最初的溫柔故鄉。
他兩手分開她雙腿,垂下頭去。蝴蝶般輕柔的吻一枚又一枚印在她腿根細滑的肌膚上,又伸出舌尖,輕緩逗弄那朵滑軟舒縮的花蕊、這野生的紅薔薇,感受她欲望的充血與震顫,以及蜂蜜般腥甜的液體。
對悖倫境況一無所知的女人被他挑逗得嬌吟曼曼、水流潺潺,她比任何時候都更像他的母親,溫情地撫摸他的頭發與臉頰,又用水盈盈的翠眸照映他——如果不是他的舌尖還在她小穴裏的話。
唇間沾滿了濕亮的愛液,他神色晦暗地擡首,望着沉浸于情欲恍惚迷亂的女人,理性怨憤的靈魂仍在抽離冷眼,性欲的器官卻喧嚣着入侵的渴望。
厄洛斯的金箭與鉛箭同時射穿了他,他既渴望,又排斥,他身處受詛咒的大海、被遺棄的深淵,口渴卻無法飲到一滴水。
但欲望終究更占上風,無需她進一步的教導,他憑借本能抵住她濕軟的園地,挺腰将火熱的性器深深貫入她潮濕的禁地。
同時也是他的禁地。
驟然被粗物填滿,她綿綿低喘,柔軟的長腿環上他徐緩挺動的窄腰,被他克制卻充實的抽出挺進弄得碧眸汪水,雙頰飛霞。她并沒有這樣生性溫柔的情人——已經全然埋入她,卻進出得無限輕柔。新鮮的體驗讓她不由得縮緊,軟纏的蜜地吸出他一聲低沉的悶喘,有力的雙臂抱緊她的身子,俯在她身上沉沉呼吸。
“再快一點。”她攬着他的肩膀,顫聲催促。
這時候他才速度加快,他會觀察她的神情,以控制速度和角度,精準而細膩地給予她極樂,将她視作他的裏拉琴,找尋那一根根低音或高音的琴弦,再牢記把握,連綿彈撥。
情欲的振響在她體內來回旋蕩,交織成神妙的琴曲,等待奔瀉。她緊扣他的肩顫唇吟哦,神情痛楚而歡愉,柔軟的身軀像拉緊的琴弦死死繃着,被他勁瘦的胯部前後頂撞。
這情欲之曲最末進入終章,水流墜下高處,形成流瀑沖擊向她,她沉淪于此,終于阖上眼,未能視見他忽變冷漠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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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終于do了,兒子那個心理糾葛啊…求個珠珠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