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4 兒子,與情人(angry sex預警)
克麗特又卧病在床了一段時間。
她這副軀體比之前虛弱得多,恢複也比以前慢,但值得慶幸的是,俄瑞斯不在——他忙于沒完沒了的戰事,并不是每一場都能贏。畢竟再光榮的英雄也需要砥砺,就像歷經數次考驗才得以封神的赫拉克勒斯,每位盲眼詩人都這麽說。
她在乎的是那個肖似伊芙琴的侍女,她再也沒有出現過。俄瑞斯殺了她嗎?她去哪兒了?克麗特焦灼問遍周圍衛兵和侍從,沒有人知道。
俄瑞斯向來是以讓她陷入孤獨的絕境為樂的,她漸漸不抱希望。花園的薔薇花越開越盛麗,她午睡在花叢畔的躺椅上,用莎草卷遮住雪亮的陽光,越來越長的頭發在光下近乎金色,垂落在草地。
醒來時日已西移。她昏昏沉沉從夢中醒來,看見闊別數日的俄瑞斯半蹲在躺椅邊,手指撫摸她的長發。
他又長大了,越來越像一個男人而不是少年。陽光斜斜擦過他挺拔的眉弓,好像将所有華彩都聚集在那對漂亮的綠眼睛裏,蘊成一汪滟滟的春水。
“您醒了。”他朝她揚起唇角,微微一笑。
這個笑容相當得體,挑不出任何毛病,曾經他是伊安時她欣賞這種優雅、這種節制的美德,現在她憎恨其中的虛僞,只深深斂起眉毛,毫不掩飾厭惡的神情。
“那個侍女去哪兒了?”
“您說的是誰?”
“收起你這副虛僞的作派,俄瑞斯,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或許是我們都在想的那位。”他說:“怎麽?您還沒有改變想法?”
他若有似無的試探令她深感煩躁:“我不打算收養她了,你讓她回來。”
他依舊微笑着:“恐怕不能滿足您這個願望。”
“什麽?”她霎時有些慌亂,手緊緊攥着他潔白的衣袖:“你把她殺了?”
“她不可能再回來。”俄瑞斯說:“至于是死是活,都取決于您。”他把手放到她死死繃緊的手背,聲音一下子變得很溫柔:“我親愛的母親。”
他的掌心幹燥而溫暖,卻讓她起一身雞皮疙瘩。她閉上眼睛,胸口竭力起伏了幾下,再睜眼看他:“你想我怎麽樣?”
那只覆在她手背上的修長手掌陡然收緊,完全裹住她纖細微涼的手指:“很簡單——”
“取悅我。”
她的臉瞬間因羞恥變得通紅,被刻意遺忘的那些污穢的、腌臜的、受脅迫的性事全都如潮水湧入腦海。
“我不想再亂倫了。”她別過臉:“人類至少不應該和那些野獸一樣——我是你的親生母親,你知道這一點。”
他默然半晌,忽然一聲嘲諷的輕笑:“現在倒是承認我是你的孩子了。”
她正欲反駁,頸後覺察到一陣灼熱的吐息,兩只精瘦又不失強健的手臂從身後伸過來,用力摟緊她柔軟的身軀。獨屬于雄性的熱度和力道、他熟悉又好聞的清冽氣息叫她身上泛開一波酥軟的麻癢,喚醒潛伏已久又不得排遣的情欲。
她絕望地察覺,他一接近,她久經愛撫的肉體就能立刻回憶起被填滿的充盈,和他抵死交合的種種愉悅,渴望被他進入。這副身體早早就習慣于不把他當兒子,而是情人。
她咬牙克制體內的騷動,試圖拉開他的手臂掙脫出來:“放開我,俄瑞斯,不要碰我!”
“那要她去死嗎?”他輕描淡寫地問。
她的身體頓時變得僵硬起來,如同拉緊的弓弦,好像輕微使力就會繃裂。他摟着她,像經驗豐富的獵人,耐心而娴熟地等待獵物放棄抵抗,再投入羅網——不過片刻,她終于轉過頭,不自然地親吻他的下巴,待他低頭,又伸出小舌輕輕舔舐他緊閉的唇縫,留下一道閃亮的濕痕。
他毫不猶豫就把她撩動的香舌含入唇間,兩人舌尖迫不及待勾連在一起,抗拒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濕濡的纏吮,濃稠的攪拌,發出暧昧而輕柔的水聲。
她殘存一絲理智,在兩人唇舌分離之際口齒不清輕斥一聲混蛋,又被他捏着下巴,舌尖不容置疑地闖入紅唇卷攪舔弄,侵占每一寸嬌嫩的口腔,汲取清甜的津液。
唇齒間躁動的咕唧水聲漸大,他高超的吻技、灼熱的吐息很快讓她頭腦混沌,呼吸急促,就像祭儀中的人們焚燒草藥陷入迷狂,她感到相似的昏醉,從頭到腳湧開一陣渴求的熱潮。
他骨節分明的手緩緩下移,伸入裙底,摸到她無意識緊絞磨蹭的腿間,緩慢又不失強勢地侵入其中,手指輕慢地掃過花戶,一片潮熱濕膩。
幾滴愛液滑溜溜地黏上手指,他撤出舌尖,邊親吻她敏感的耳廓,邊張大手掌裹住飽滿肉阜,慢條斯理地揉捏撫弄,擠壓出隐隐約約黏黏糊糊的下流聲響。
“喜歡和我接吻嗎?”他喑啞的語聲随氣流湧入她的耳朵,叫上面絨毛豎立:“這麽快就濕成這樣?”
她死死咬着唇,肉身盡管深陷欲望洪流,精神卻絲毫沒有,依舊不遺餘力地激怒他:“不……不論是哪個男人都一樣……啊!”
腿心間挑撥撫弄的兩根手指突然用力插入花穴,她失聲驚叫,下體卻早已熟悉他手指骨骼的輪廓、搗弄的力度,無比馴順地含吸手指,汩汩流出汁水潤滑。
“如果都一樣的話,您在王宮為何如此寵愛我?”他輕聲微笑,另一只手掰過她的下巴,強迫她跟他對視,一對碧眸深幽,看不出其間閃爍湧動的,是殺意,亦或是欲念。
她咬緊牙關,竭力忍耐鼻間喉間亟待湧出的暧昧輕哼,頑強地不肯答複。那只手遂撫摸到她脖頸,手指緊貼她跳動的命脈,僅隔一層薄薄的皮膚,細致而緩慢地摩挲、丈量。
她疑心他想把她掐死,僵硬得一動不動。但這念頭很快被私密處無邊無際的快感沖淡——他擺動手臂,手腕振動,指尖摩擦過深處濕軟褶皺的致命點,快速碾壓摳弄,不給她留一絲喘息餘地。
她腴潤誘人的花戶、褶皺重重的內裏、緊致濕潤的甬道從內到外無一處他不熟悉,甚至連他自己就是從中誕生出來的,每一處關竅都被他彈敲叩擊,每一寸媚肉都被他指腹碾壓抹平,擠出藏匿于其間的淫汁。她仰着脖頸,難耐地擺頭喘息,兩腿微微張開,幾乎完全癱軟在他懷中,受腿心來回抽插的手指支配擺弄。
“夠了俄瑞斯……”她發絲濕潤淩亂,嬌媚地呻吟,扭動着腰肢,抓住他不住挺動的手臂,試圖拔出裏頭肆意奸淫小穴的手指:“太深了……”
他紋絲不動,依舊衣袍齊整,垂下冷淡的眉眼,審視她酡紅的面容、意亂情迷的神色,手指往柔嫩的花蕊間鑽得更深,直至整只手掌完全覆在濕濡花戶上,伴随兩指抽插的動作,一下接連一下重重扇打她脹鼓突出的陰蒂,進一步給她帶來銷魂蝕骨的快感。
神志的清明給予他完全掌控她的權力,為此,他寧肯長久地忍耐下身的脹痛,不急沖沖享受女人陰道膩滑而美妙的包裹。
熱乎乎的潮液幾乎将他整個手掌打濕,浸潤細密的掌紋,他抽出兩根手指,看了一眼透明蛛網一樣黏連在指縫的長長淫絲,再次用力奸入濕滑軟嫩的穴肉,在外的手指死死按住充血的花核,殘忍地蹂躏撚弄。
“……不要,不要了……唔啊……”兇猛的快感仿佛電流擊打在花戶,她虛空的腦海全然被他那只翻雲覆雨的手占據,喘叫聲愉悅間帶着無從釋放的痛苦,以及後知後覺被親生兒子亵玩的羞恥。這些難堪而恥辱的情緒反而加劇了刺激,在最後幾下他手指狠狠的鑿動中攀升到頂峰——
驀地,在一聲戛然而止的呻吟聲中,女人腰背繃緊,被搗得熟爛的花戶上挺,噴泉般濺射出一道清透水柱,将幾朵薔薇花潑打得愈發豔亮,猶如鮮潤的花蜜,滴滴往下垂淌。
高潮後的她渾身顫抖,神志渙散,脆弱地蜷在青年的懷抱裏。他将她抱到卧房床上,褪去兩人身上的衣袍。待她清醒時,目光所觸及的,是他高高挺翹在腿間粗碩而兇猛的性器。由于頻繁的性事,這物事顏色比他處子的時候深了不少,也愈加猙獰,青筋遍布迸發,似乎湧動着帶毒的火焰。
“坐上來。”他毫無感情地說:“剛才是我取悅您,現在該輪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