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女配死不悔改 — 第 113 章 取悅,或占有(H)

0115 取悅,或占有(H)

克麗特沒有猶豫,撐起酸脹的腰身,扶着他精壯的臂膀,徑自坐到他腿上。

挺立的肉棒頂着她柔軟的小腹,她慢慢挪往前,直至那根硬碩完全嵌入腿根,炙熱地緊貼在泥濘不堪的花戶上。

尚未磨蹭,光是觸及那滾燙,小穴受驚般自發皺縮起來,湧出黏滑腥甜的愛液淌流到棒身。曾經給予她無數歡愉的敏感肉身現在成為恥辱的來源,她不想擡頭看他譏嘲的眼神,眼裏只有這根青筋勃發的硬物。她草草在幹燥的莖身上抹勻透亮的汁水,随後起身,握住那根粗碩駭人的性器,微微打開腿朝他裸露滴水不止的花蕊。

圓翹的龜頭慢慢滑過暖濕的股縫、柔軟的肉丘,最終對準汁水橫流的蜜穴。她深吸一口氣,款款下坐,飽滿的龜首瞬間刺破花唇的屏障,往細縫中砥砺擠壓。

……太酸了。她忍不住輕喘,一心只想速戰速決,于是用力沉下腰——但預想中的痛楚并未降臨,一只手牢牢托住她的臀部,她渾身顫栗着,擡頭看他。

面前的青年面色平靜,沒有沾染情欲,也看不清喜怒,只是直直望着她:“就這麽舍不得她嗎?”

脹硬的龜頭恰好卡在穴口,滿滿撐開,頂得她腿心又酸又麻,無力地漫湧出大股大股淫水。她緩擺腰肢,緩解那股淤塞的不适,雙臂撐住他寬闊的胸口,咬唇道:“……我不想再看到她在我面前……”

“一個替代品而已。”他冷冷道:“沒什麽好在意的。”

“不,不。”她語聲破碎,恍恍惚惚擡眼看他,惝恍的目光掃過他被濃睫半掩的翠眸、精致柔和的唇形、雪花石般潔白的額頭,猶如浮在天幕的一輪明月,漫着溫潤的光暈。

最像伊芙琴的,其實是他。

偏偏是他。

難以言喻的痛苦湧上心口,她閉上眼睛,環住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肩頭。察覺到皮膚上一陣潮熱的濕意,俄瑞斯愣了半晌,遲疑着伸出手,手指插入滑過她馨香烏濃的發雲,靜默地撫摸。

她雙眸緊閉,未能看到他憐惜的神色,哽咽着低聲喃語:“你說了,只要我取悅你,就能放過她。”

仿佛烏雲遮蔽,他的臉色瞬間黯淡下來,變成起初的冷漠。

“那繼續吧。”他松開手,繼而握住她的腰肢,毫不留情地往胯部按。堅硬粗長的性器恰如一把重劍狠狠插入嫩軟花蕊,緩緩劈開密密匝匝的軟肉,直抵深處花心。

毫無預警的搗入叫她頃刻擰緊了眉,幾乎懷疑要被捅穿,汗水漣漣從額角滑落。她放松腰臀,慢慢适應內裏粗壯的輪廓、碾磨媚肉的筋脈,開始吃力地在他腿上起伏,緩慢地擺動,用柔嫩的花穴反反複複吞吐碩大的棒身,三兩下便将它變得黏滑不堪,覆滿了晶瑩的蜜液。

濕滑的軟肉貼附吮吸着最為敏感的溝壑,又泌出溫熱的春水澆淋。他吐息不由開始紊亂,不複平穩,線條漂亮的胸膛和腹肌都蒙上細細的汗珠,被她柔若無骨的纖手撫摸抹勻。随後她整副身軀都貼了上來,金貓一樣輕盈、柔軟,白嫩豐盈的乳房碾着他結實胸口上下磨蹭。

她有過無數個男人,取悅他并不算難事,只是出于貴重的身份,高傲的禀性,往往是旁人谄媚她。他從未見過她如此柔順——然而愈柔順,他的恨意愈發洶湧滔天,仿佛兇暴沸騰的海潮,恨她,更恨泥足深陷的自己

除非親手殺死她,否則永遠無法真正将她占有。

他深吸一口氣,終于忍不住伸出手,憑本能握住她一邊豐挺誘人的乳房撫弄,張開手掌覆蓋、揉捏,又垂下頭,深深嗅聞她乳間被體溫蒸騰而出的馥郁甜香,啓唇吸吮綿滑的奶肉,大口大口舔吃,發出貪婪淫靡的舔舐聲。

“唔哈……”女人抱緊他伏在胸口的頭顱,鼻間漏出難耐的細微哼聲。滾燙的唇舌在胸乳肆意滑動,伴随着他齒間輕柔的啃齧,她胸口發麻,發熱,湧上一股鮮豔的嫣紅,渾然忘記繼續在他身上起坐。

他接過她的動作,雙手抓握她渾圓的臀部,揉捏又擠壓着往胯下送,烙鐵似的兇器在她體內開疆拓土,時深時淺地抽插,試探褶皺內壁後又退出,挑逗中夾雜幾記重擊。

仿佛一只成熟到行将綻裂的軟桃,飽滿的肉丘一邊叽叽咕咕地癡心吮吸進出的肉棒,一邊無力地吐露透明的淫汁,黏連牽絲在他不停頂撞而來的堅硬下身難舍難分,快被碾碎、搗爛。

空虛的瘙癢和酸脹的充實交替,花心挨撞到麻木,她咽喉察覺一陣相似的堵塞,喘息悶在嗓子裏發不出來,唯有局促而壓抑地在他懷間扭動,像失卻浮木的溺水者。

他要她總是這樣忽上忽下的誘引,絕不像尋常男子那樣一味宣洩,極其狡猾的做法。她難耐地用指甲摳弄他脊背小山般隆起發力的肌肉,想催促他再快些。他卻反而擡高她臀部,将沉甸甸的肉棒從已經發情的肉穴中抽出,壓在她白膩的小腹,徒留她下體兀自饑渴地蹙縮流水,陰蒂空虛地浮腫,肥厚的花唇膩乎乎裹緊圓鼓鼓的精囊。

“……俄瑞斯。”她艱難地從喉間擠出他的名字,手掌握住那根雄偉的肉棒輕輕撫摸,圈着滑不溜秋的棒身上上下下撸動,指腹感受血液在其中湧流。他輕喘着,碧眸半斂地望着她,目光極為晦澀。

“說你是我的,我就進去。”

他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她早就見識過,更何況,床上這些話算不得什麽,她沒多作抵抗便說:“我是你的。”

“再說一遍。”

“我是你的。”

這是謊言。不論她順從或是抵抗,他總會生出莫能名之的怨憤。他什麽也沒再說,冷着臉,一手緊扣她兩只手腕,将她仰面壓倒在床上,欺身覆蓋女人豐滿瑩白的胴體。

硬脹的碩物終于盡根填滿,舒爽的快感讓她腿根麻痹戰栗,咽喉亦随之通暢,只是此刻滿溢而出的不再是喘聲,而是雌貓般快活而輕細的尖叫。

唯獨她能這樣全無負擔地享用欲望的快樂,投向他的眼波迷離而妩媚,換別的男人亦無所區別。亂倫、罪惡、苦悶全都在他這一邊,即便是全然被她包裹和索要的歡愉也無從淹沒。有朽的肉身如何勝過靈魂?死亡才能讓他們平等,情欲不能。他注視她蒙上雲霧的眼眸,将她膝蓋壓在胸口,雙腿大張,加大了聳腰插幹的力度,堅硬紅脹的龜頭大開大合一下一下猛鑿花心,分量沉重的精囊響亮地拍擊在她臀部,激起水聲鼓噪。

她身軀随他撞擊上下起伏,臉上紅暈彌漫擴散,仿佛洇出酒色的象牙杯盞,兩只乳房亦如白鴿抖晃,豔麗得不可思議。他掐緊她豐腴的腿根,用力掰開,深赤粗壯的肉棒在腿心一點嫩紅進出貫穿,摩擦淫水變成點點渾濁白漿,沾滿她被肏得通紅發腫的花蕊,使之仿佛被強行撬開流淌涎液的肉蚌。

快要高潮前她唇瓣濕濡,鼻間咻咻地向外呼氣,長發輾轉得淩亂,披散流淌在雪白的香肩。濕軟的肉穴波湧般将他圈圈吮吃、縮緊。他勁腰一沉,粗長的猙獰性器再次搗開濕濘柔軟的腿心,她掙紮着發出幾聲短促的泣音,花戶痙攣地抽搐幾下,終于潮噴了。

靜息後不久又是難以終止的一場鏖戰。她頭昏腦脹、翻來覆去被他不停占有,從發絲、嘴唇、乳房,再到腿心無一不留下他打上的烙印,稍微低頭就能看他的手指、唇或者陽具深入不同的部位,裏裏外外浸染獨屬于他的氣息。

但這始終不能夠,他渴望變作的是足以焚毀她的火,将他們燃盡,期待肉體變作炭灰,以塵土之身交融。

體內的肉棒又一次漲大,酸澀地滿滿撐開花穴,突突跳動的青筋壓迫着敏感點蹂躏厮磨。她迷迷昏昏陷入床榻,在濃稠的精液爆發噴上花心的時候無聲尖叫,泛紅的嬌軀繃緊着磨蹭被褥,發顫着,癱軟了。

沉睡中或雲雨後的她從不設防,神智全無地領受他癡迷的親吻,如同一具沒有知覺的豔屍。情欲的淚水殘留在女人美麗的面龐,他伸手欲擦拭,忽然聽見她在昏沉中喃喃喚了一個名字——

“伊芙琴。”

即将觸碰她臉龐的手指迅疾收回,仿佛撞見某種渎神的污穢。他攥緊手心,毫不留戀從溫暖的被褥裏抽身而出,信手披上衣袍,漠然而漫無目的地想——

幸好伊芙琴死了,不然他真無法保證,自己能忍住不殺她。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