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妻綱目 — 第 4 章 ☆、白素兮VS沈恪(第四回合)

我立刻拒絕:“我不要跟你回燕國,你送我回去!”

沈恪有些無奈地笑着:“回去可不是從這裏,如果送你回去的話就真不是八天的問題了。”

我躊躇半天,在在這裏等沈恪幾天還是跟沈恪回燕國之間選擇了跟沈恪回燕國。

白素兮,你就這點出息!

我跟在沈恪後面走,嘟嘟囔囔:“我長這麽大就沒見過藥王山有什麽大動物出沒過……”

沈恪側眸看我:“你在說什麽?”

我打着哈哈:“沒什麽,說來你到底是為什麽這麽着急回燕國,甘願冒着生命危險。”

沈恪抿了抿嘴唇,淡然道:“見一個人,問一個問題。”

我更加确定了他是要回去見舊情人這個事實,這世間能讓一個不冷血的男人失去理智的只有女人。

我跟在沈恪後面一言不發,走了大半天,沈恪将我安排在一家客棧裏,讓我在這裏吃喝玩樂五天等他回來。

我表示同意,反正我本來也不想陪他走那麽遠。

為了報複沈恪之前這麽耍我,我特地要了上間,還準備了五天的菜單給掌櫃的,就差沒找個按摩搓背的來伺候了。

沈恪看着賬單微微挑眉,笑着問我:“你不怕我一去不回留你一個人在這裏?”

我笑回去:“質子擅自離開,好像聽上去是個不得了的罪名呢,沈公子以為呢?”

嘿喲,威脅嘛,誰不會啊,在兆國的時候他威脅我,在燕國嘛,他的地盤上我來威脅,那才刺激呀。

沈恪笑而不語,交代了兩句就走了,并且告誡我最好不要離開這間客棧。

其實不用他說我也不會離開的,我路癡,這裏又是燕國,走丢了就真是大事了。

我現在擔心的是戚珩要是等不到我回去,會不會亂了手腳,然後出了岔子,最後我們一起死翹翹了。

還有我那藥王老爹,說好的回去給他做飯呢……

我憂心忡忡地一手托着腮在房間裏思考人生,沒思考出什麽所以然來,就到二樓旁邊靠窗的僻靜位置坐着看風景,心裏始終記得一句話,要替燕國人沈恪賣命。

沒坐多久就連着打了兩個噴嚏,不得不說,雖然我習慣了藥王谷常年的低溫,但那真的只是空氣冷,和燕國這陰冷是完全兩樣的,穿再多,那種陰冷的感覺還是直溜溜地穿過皮膚,沁人心脾。

我不得已回去穿上了沈恪的白大氅,剛回到桌邊坐定,旁邊那桌似乎一下午都在這裏喝酒侃大山的倆爺們終于進入了正題。

從燕國飛漲的物價談論到了燕國現今的世子,沈恪的哥哥沈恂。

我喝着茶看着風景順帶聽着八卦。

喝酒的說:“說來,咱們這當今的世子是真比不上送去兆國做質子的那位,碌碌無為。”

吃菜的回答:“話也不能這麽說,現在天下這麽亂,能做什麽?能保全咱們燕國不被吞并就可以了,還求什麽?”

喝酒的又說:“你說的也有理,反正世子不是要迎娶尹相國的女兒了麽,想來也是為了将來考慮。”

吃菜的拿筷子的手頓了頓,壓低聲音道:“我可是聽說,當年這位尹相國家的小姐尹寧是要嫁給公子沈恪的,娶了她就能做世子。”

喝酒的趕緊捂了他的嘴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道:“這話可不興胡說的。”

雖然他們有意壓低聲音,但是念在二樓風太大沒什麽人,正好也就便宜了我的耳朵。

果然啊果然,沈恪是來會美人來了,我覺得我挺能理解沈恪的,自己喜歡的姑娘要嫁給老是排斥自己的哥哥,要是個能人也就算了,偏生是個無能的,還占着世子的位子不幹世子該幹的事情,他沈恪當然不能忍了。

真是個癡情種啊。

想到這裏,我笑了起來,原來他還真有心上人,看來我的詛咒好像真的靈驗了,我為我自己的明智點贊。

不過沈恪這樣單槍匹馬的回去真的沒問題麽,要是被人發現了他私自回來,就等于給了兆國一個攻打燕國的理由。

真是個要美人不要江山的,到底是誰說他有能的,明明如此昏庸啊。

大概是剛剛的話題實在太敏感,那兩個人就不再說下去了,把話題換到最近的菜價上了。

天色近黃昏,我飯菜叫到了房裏吃。

燕國和兆國毗鄰,口味居然差了這麽多,今天這飯菜是放了有多少鹽。

三口過後,我吃出了點異樣。

燕國做飯的時候流行放迷藥?還放在我最喜歡吃的菜裏面!

啊,這燕國世界太危險,我要回兆國去!哪有第一天來就動手的,待客之道太差勁!都怪沈恪那個坑貨啊,把我坑來了燕國還遇上這種倒了血黴的事兒。

為了防止我在這家客棧裏把人毒死到時候不好逃,我做了一個非常大膽的打算。

我閉眼趴在桌上裝暈。

一炷香的時間以後,有人推開了我房間的門,然後推了推我,我沒理他,再然後我就被扛了起來,頭朝下。

聽腳步聲,應該有兩個人,扛我的那個顯然是沒什麽綁架人的經驗,出房門拐彎的時候我一頭磕上了門框,我咬着牙才沒啊的一聲叫出來。

媽的,等會兒一定要紮他一腦袋針!

月黑風高夜,我被兩個大漢一路扛着颠出了客棧。

我的肚子卡在他的肩膀上,差點沒把胃給颠出來,他流着汗喘着氣快步走着,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我思忖着是不是要在這兒就把他們倆解決了。

等會兒是直接上迷藥呢還是上那啥啥藥然後讓他們兩個自己在這裏幹柴烈火呢。

當然是後者啦。

我猥瑣的笑了笑,一針紮上那人的手臂,讓他間歇性的手臂一麻,腳步就驟停了一下。

“等會兒,這婆娘太重了,我手臂麻了。”

重你個頭啊!

前面那個就嫌棄道:“你就這點本事,不就扛個人麽!快點!”

扛我的就不幹了,一把那我甩出去,腦袋砸上旁邊的樹幹。

結果直接給磕暈過去了。

所以,對于一切聰明人來說,當聰明沒有用武之地的時候,聰明就是白聰明,什麽都是白搭。

很可惜,我沒有辦法顯示我的聰明。

我本來還想紮他們一腦袋針順帶喂他們點那什麽什麽藥讓他們兩個人幹柴烈火的計劃全都因為我頭磕在樹幹上這件事給扼殺在搖籃裏了。

我以為我會被五花大綁然後嘴巴裏塞塊布再然後被丢進陰冷潮濕的柴房裏。

後來我的确在陰冷潮濕的房間了,但是沒有被五花大綁。

我是被冷醒的,整個人已一個蜷縮的狀态倒在地上,我是真後悔當時撞暈的時候沒穿上沈恪的白大氅。

我腦袋上磕了兩個大包現在還有點疼,別讓我知道是哪兩個人害我磕了頭,不然紮死他!

我坐在地上環顧四周,沒看到一扇窗,它就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屋子,中間放了張桌子,桌子上有盞燭臺,燒出了點微弱的光。

目前初步推斷,這是個密室。

地上實在是陰冷的可怕,我搖搖晃晃地爬起來,開始摸石壁找出口。

直到我隔着石牆聽到外面有說話的聲音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竟然從進到這裏到現在一點都還沒害怕過,就算是外面說話的人把我當成了假想敵,要殺了我,依舊能淡定地在這裏找機關出去,還能順帶偷聽一下牆角。

呸,什麽偷聽,光明正大的聽。

說話的一直是一個女子,聽聲音應該是那種如黃莺出谷,宛轉悠揚型的,現在略帶着點委屈:“你回來了,為什麽還帶着一個人?你是不是生氣了,所以故意的,就是為了刺激我?”

這種語氣……是怎麽回事?回來?帶着一個人?故意?刺激?

哦,莫不是外面的就是沈恪和尹相國家的小姐吧。

我搖頭嘆氣,小姐,你想象力委實豐富啊,和一個女人同行就是帶個人回來刺激你的了?先決定嫁人的難道不是你麽。

我似乎聽到了抽泣聲,我私以為,接下去是不是應該就是感人肺腑的表白時刻,這時候沈恪應該一把抱住尹小姐跪求她的原諒,然後兩個人袒露心聲,最後恩恩愛愛的在一起永永遠遠。

我趴在冰冷的石牆上許久,卻也沒聽到沈恪應有的肺腑之言。

我都替他着急!

終于,沈恪說話了。

他說:“難道一開始答應嫁給我大哥的人,不是你麽?”

尹小姐語塞:“我……”

沈恪又問:“是誰強迫的你?”

尹小姐又語塞:“我……”

我覺得這兩個回答簡直是回答絕了,既清晰又簡潔,直截了當的回答出了精髓。

沈恪沒有給她委屈的哭的時間,只問她:“你将素兮姑娘帶去了哪裏?”

尹寧堅貞地回答:“不是我……”

接着我就聽到腳步聲靠近了,我下意識地往地上一躺,裝死,我不能醒着,這事兒我不能摻合,但是躺下去的時候沒控制好力道,背上和後腦勺又重重地磕了一下。

我可憐的腦袋啊,沒磕壞簡直是奇跡。

“咔噠噠”的開門聲傳來,沈恪平靜道:“你也只有這一個地方能藏人了。”

地上陰冷的緊,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也不知道沈恪看到沒有,我聽見他聲音清冷:“阿寧,你自己珍重,好自為之。”

衣料的摩擦聲響在耳側,我被沈恪抱了起來。

沈恪的臂彎堅實有力,還溫暖,腳步走的沉穩,有一種無論你怎麽暈在他的懷裏都會覺得安全的感覺。

我這暈裝的實在值得。

我聽見尹寧帶着哭腔卻語氣狠毒:“沈恪,你不怕我将你私自回來的事情說出去麽?”

沈恪停下腳步,嘲諷道:“你不是早就已經說出去了麽。”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嗷嗷,

沒有評論沒有收藏,

心塞伐開心,

碼字都沒動力了嘤嘤,

求收藏求評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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