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妻綱目 — 第 8 章 ☆、白素兮VS沈恪(第八回合)

作者有話要說: 嗷,原諒我其實不懂毒,所以毒啊什麽的全是我胡謅的,如果有學醫的姑娘請不要介意昂,當然你也可以戳我告訴我該怎麽寫的,我覺得百度真的不是個可靠的東西……【跪地

當然了我們要關注的重點是小白和沈公子的愛情故事對不對!!!所以這些細節就不要在意嘛!!!【癡漢笑

愛你們麽麽噠!不要忘了收藏和留言喲~記得愛我~

另,今天聽說蕪夏妹子後天要去學校開學了,好辛苦的姑娘,加油學習麽麽噠!要考個好大學啊!本九賜你人品大爆發!

毀人不倦啊毀人不倦!我爹到底是吃錯什麽藥了,呵呵呵,其實他根本就沒吃對過藥,真是親爹啊。

我艱難地爬起來,咬牙切齒:“白老頭啊,你是我親爹啊,什麽見岳父啊,還有啊,我……我為什麽要跟他私奔啊。”

我爹他笑得挺歡的:“素兮啊,你說你私奔就私奔啊,還往藥王谷走做什麽,要來示威的麽,告訴你那些個老大不小還沒個初戀的師兄們他們小師妹都跟人跑了?”

我呵呵道:“那我現在回來是幹嘛,要嫁妝麽?”

我爹他笑得更歡了:“哎嘿嘿,那你得把咱們整座藥王山全都搬走啊,辛苦你了。”

我說不過他,拿出那條濕漉漉的帕子道:“白老頭,別鬧了,先替你無能的女兒驗驗這帕子上有什麽毒,然後順便研究一下怎麽解毒。”

我爹他笑得牙都快掉了:“唉,小素兮,長大了啊。”

我恨不得連我爹一起紮了。

現在的情況就是,我覺得我沒有辦法再和我爹好好的交流下去了,我需要出去好好的冷靜一下,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藥王谷各種藥材長得郁郁蔥蔥,幾乎常年都見不着太陽,所以我躺在那裏翹着二郎腿美其名曰是曬太陽,其實是在看樹。

清晨的陽光犀利點,穿過層層疊疊的大樹葉就灑下來,已經被隔離的差不過了,和着霧氣灑在我臉上,稍微有點刺眼還有點溫熱,我就擡手擋了擋。

小樹林裏面帶着幾聲清脆的鳥叫,舒服的我覺得我快睡過去了,嘴裏都忍不住哼哼出聲了。

我躺了躺,頭頂上就響起個聲音。

“小素兮啊,質子府回來了?舍不得沈公子就哭了?”

我移開手,忍着陽光的反射看到我那六師兄一張好看的臉笑成那個樣子略有些惶恐,忍不住反駁:“誰哭呢。”說着就坐起來讓到一邊,拍了拍身邊的草地:“你也坐。”

六師兄子悅今年剛過而立之年,是我藥王谷的十二剩男裏面唯一有過戀愛經驗的,雖然我承認他可能懂得比我多,但是他常年憂郁狀态成日四十五度角望天一副文藝青年的小胡子頹廢樣子現在出現在這裏真的好嗎。

更何況我也沒有遇到感情問題,所以他出現在這裏真心不太合适。

六師兄席地而坐,陽光就換成灑在他的臉上,明媚而憂傷。

他道:“我以為你哼哼唧唧的在哭呢。”

我說:“才沒有好不好,哪有那麽容易哭的。”說到這裏我才想起來他剛剛說了什麽,回過去興師問罪:“你們怎麽一個個都要把我和沈恪扯到一起,都幾個意思啊。”

六師派自然道:“師父說的,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小素兮大了,該嫁人了。”

我手一擡,無力道:“停……我們換個話題……”

六兄是少有的好脾氣有耐心男人,同意道:“好,那我們換個話題,素兮,你愛過一個人麽?放下過一個人麽?”

我搖頭:“你看着我長大你不知道我有沒有你說的那樣啊。”

六師兄說,愛一個人就是願意為他放下一切,願意跟他去任何地方,只要在他身邊不論是過什麽生活都覺得心滿意足。

我不敢茍同他的這段說辭,我覺得如果沒有安定的生活和足夠的生活條件,憑什麽說愛,愛是建立在安定且有經濟的基礎上的,我不要一個每天讓我吃糠咽菜的人說愛我,他的愛太廉價了。

六師兄聽完我的反駁也沒有生氣,好脾氣地說道:“素兮,你會說這些我不意外,你一向是個實在的女孩子,當然,你說的也沒錯,如果當年我有錢有勢,她也不會離開我了,我就是那個說着愛她卻讓她吃糠咽菜的人。”

我愣了愣,不想再戳六師兄的傷口,咽了口口水就岔開話題:“那……那你是怎麽放下的?”

六師兄微微仰起頭,嘴角帶着一絲苦笑:“就是有一天,當我再次面對過往的難堪,過往的傷心,心如止水,一笑了之,即使是師兄弟們在我面前說起我的種種不幸,我卻好像是在聽別人的故事……心裏再也泛不起一絲漣漪。”

苦澀的話語字字戳心,我想也許我這輩子都不會明白六師兄的心境了,我一直覺得就我這樣的人應該是不會有什麽驚心動魄的人生的。

他勸我:“素兮,如果可以的話,你也應該去轟轟烈烈的愛一場。”

六師兄是藥王谷的詩人。

我道:“或許你說的對,但是就算要轟轟烈烈,那個人應該也不會是沈恪,我和他實在……”我想了半天沒想到一個好詞語,只能含糊道:“實在差的太多了。”

六師兄笑了笑,輕聲道:“一切皆有可能,就好像我當年也不知道我現在會是什麽樣。”

我聽戚珩八卦過六兄的情史,确實纏綿悱恻動人匪淺,他是我七那年被大師兄在河裏撿回來的。

聽說那日受了情傷的六師兄割了腕被救下,上吊又不成,最後跳河前為了保險起見還服了毒,真是用心良苦。

後來被出去打醬油的大師兄撞見了就給撈回去,進藥王谷的時候他已經被折騰的去了大半條命,大家圍着他紛紛贊嘆:“從沒見過命這麽硬的啊。”

我爹妙手回春把他弄活了,可六師兄依舊不屈不饒的一心求死,在六師兄尋死覓活間,我爹啃着黃瓜輕飄飄道:“你可勁兒死,你死的方式越多我越高興,正好給我那幾個小徒弟練練手怎麽把人救活。”

最後是六師兄跪在我爹面前說他再也不想死了,好死不如賴活着,還求我爹收他為徒,我爹欣然答應。

當時六師兄的本意是想拜師學醫,學了醫就能知道很多毒,他就立誓要研究出一種我爹甚至整個藥王谷都解不了的毒,然後一死了之順帶砸了藥王谷的招牌。

後來研究着研究着就漸漸忘了尋死這件事了,六師兄天賦異禀,于是他就成為了我藥王谷唯一一個喜歡以毒攻毒的弟子。

等等,毒?我怎麽忘了六師兄最擅長毒了呢。

我收起感慨的心情急急地問他:“六師兄,你現在應該還對研究毒有興趣吧。”

他點頭:“當然啊,怎麽?”

我一拍手,起身拉他:“太好了,幫我查查一個毒。”

六師兄輕車熟路的檢查,不稍半刻就眉頭緊鎖,嚴肅道:“素兮,你哪兒來的這個毒?下毒之人也忒陰毒了,要讓人一點一點失去身體上的各種感官,最後形同一具沒有靈魂的軀體。”

我回答:“這是沈恪中的毒,六師兄,你告訴我能不能解?”

我爹路過:“既然子悅來了我就不摻合了,子悅,我女婿的安危和我女兒今後的幸福就交給你了,我看好你哦。”

我怒喝道:“白老頭你夠了!現在誰還有空開玩笑啊!”

我爹吃了癟,默默地轉身,嘆着氣:“唉,小素兮,你長大了啊……”

戚珩在旁邊陰陽怪氣:“白素兮,你管他沈恪這麽多幹什麽?他找你看病給錢了麽?”

看到戚珩我就來氣:“戚珩你也夠了!我們藥王谷向來不收錢你不知道啊!”

我爹心虛地彎下腰扶住膝蓋:“哎呀,我膝蓋有點疼。”

然後我和六師兄聯手把我爹和戚珩亂棍打了出去。

耳邊剛剛清靜,六師兄就擰眉思索,進入狀态:“此毒混合了多種毒,其中為主的是鄭國境內丘陵上特有的烏頭,外加孔雀膽,還有燕國特有的馬錢子、金蠶蠱,剩下還有的那些都是輔助,不難解,只是我現在擔心的是……”

我補充:“你是想說,是不知道該一次解毒還是分開解?”

六師兄擡手止住我:“不,我知道怎麽一次解毒。”

太好了!就等他這句話了,我剛要一展笑顏歡呼起來,六師兄就臉色更差的續道:“只是解毒以後可能造成的後遺症,他已經毒性侵體四年了,雖然他一直用白芷控制,但畢竟時間久了,早就在他身體裏根深蒂固了,我怕……”

※※※※※※

“沈恪,我六師兄說毒可以解,只是可能解毒以後你會失去一些記憶,當然,不是說什麽都忘了變成弱智,并且身體會比常人稍稍弱些,也不會多弱,也就風大了就會得個風寒,摔一跤骨頭會斷……而已。”

這段話在來之前我早就修改過很多次,想着怎麽說才能稍稍寬慰一下沈恪的心情,但是看他現在的反應,好像沒有我想象中那麽的……放松,我略感挫敗,所以果然還是我不夠會說話麽。

靜默了許久,我站在原地等沈恪做出反應,我等得身體都不由得晃了晃,沈恪才回過神來,聲音低沉地問我:“那你師兄有沒有說這毒多久才會真的讓我的身體慢慢的失去一些知覺?”

我想了想,道:“如果持續服毒,最少半年,最多一年。”

沈恪微一挑眉,輕笑出聲:“所以這是讓我必須一年內拿下世子之位的意思麽?”

我反複推敲了一下這句話,愣了半天才抑揚頓挫吐出一個啊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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