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伐開心!!上一章明明什麽都沒有就被高審了!!
你們這群磨人的小妖精要怎麽補償我!!
為了讓你們看到JQ,我被高審了嘤嘤嘤!!
伐開心!!要留言安慰哼唧!!QAQ
等會兒,我這話好像哪裏有點不太對勁。
沈恪眼裏好似含了笑。
我連忙接口:“不是,我是說,你別用生命耍流氓……”
沈恪擡手捋了捋我鬓邊打濕的頭發,聲音低沉的要死要活:“難道不是你在用生命勾引我耍流氓麽?”
我……
我又打了一個噴嚏……
當我手腳并用小心翼翼爬出浴桶的時候,沈恪鎮定自若地将整個身體沉在水裏,只留一個頭在外面,神情看不透。
我抱歉地打着哈哈:“對不起啊,這水有點涼了,我受不得涼……嘿嘿嘿……”
這是我第二次把噴嚏打在沈恪臉上。
沈恪仰頭笑着看我:“水涼了,你要不要給我換一桶?”
我搓着手臂吸着鼻子回答:“冷你就出來啊,在裏面幹嘛?”
沈恪濕漉漉地從水裏站起來,衣服緊緊地貼着的他的身體,永遠都是那副要死不活的笑意。
我潰逃出去,寒風一過,又勾出我幾個刁鑽的噴嚏,我匆匆跑去房間裏換衣服,我想了很久,終于還是想到了沈恪。
他該不會是還在冷水裏泡着吧……
我批了件衣服出去,逮住了路過的阿鹿,問他沈恪的情況,他卻說沈恪沒有讓任何人進去,所以他不知道沈恪是什麽情況。
我打算去敲敲沈恪的門,結果被戚珩拉到了角落裏質問:“白素兮,你知道自己在幹嘛麽?”
我平靜地回答他:“我知道啊,那你呢,你又在幹嘛?”
戚珩臉色鐵青:“是我問你啊,你在幹嘛啊!你和沈恪在幹嘛?”
我摸摸鼻子,總算還是想起來我和沈恪剛剛發生了些什麽,臉卻沒有紅,我覺得大約是習慣了,所以臉皮就厚了,熟能生巧。
我讪讪道:“那就是個意外而已,你這麽在意幹什麽,再說了,要是你不在那個時候進來,我就不會和沈恪一起摔進去啊……”
戚珩打斷我:“怪我咯?”
最後戚珩被我用針紮了幾處大穴暈了過去,丢去了陶然居外面。
這其實是我沖動下的作為,雖然我很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會有這種沖動,又或者說,我居然在無意識間為了沈恪做這種事,也不是手為了沈恪,至少是不喜歡戚珩參與這件事,反觀我自己,我竟然未有一刻想要怪罪沈恪。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迷迷糊糊間似乎又聽到我家白老頭在說話。
“素兮,快承認吧,你就是喜歡沈公子。”
我揮着手不承認:“沒有沒有,要喜歡也是他喜歡我,哪有我喜歡他的,我不知道怎麽喜歡人,我不會喜歡他。”
白老頭露出他招牌的猥瑣笑:“你不推開他,那就已經說明了你喜歡他。”
我跪倒在地,拜服:“你真是我親爹啊……”
第二天毫無疑問,我頂着黑眼圈若無其事地去敲開了沈恪的門,未先敲門,就先聽到了了兩聲咳嗽,我手頓在半空當中,不知道該不該敲下去。
躊躇之下,卻是沈恪先開了門,我手一放,彎折的的手指直接扣在了他的身上,引得他又咳嗽了兩聲,臉色不是太好。
我問他:“你是怎樣了?受了風寒?”
他似笑非笑地看我:“那你呢,你是怎樣了,昨晚沒睡好麽?”、
我撇撇嘴,沒說話。
沈恪咳嗽了兩聲繼續問:“為什麽沒睡好?”
我竟無言以對。
我看着他犯傻:“因為……”
阿鹿匆匆過來打斷我的話:“公子,燕王……似有薨逝之兆……”
我驚了驚,看着沈恪的表情,他只是微微地皺了皺眉頭,然後輕描淡寫地吐出一句話:“竟然這麽快就有動作了。”随後對我笑眯眯:“素兮,準備準備,陪我回燕國吧。”
我哦了哦,突然反應過來他到底要我幹嘛,我便啊了一聲,直接反問:“你要我回去幹嘛?還陪你……為什麽?還有啊,你确定你能回去?兆王會放你回去?”
沈恪微笑看我:“我要回去,誰又能攔得住我?”
我扶額嘆息,他又來了,到底是怎麽有的這麽與生俱來的自信啊。
沈恪忍着咳嗽,語氣卻異常的堅定:“那便讓兆王自己主動提出讓我回去。”
※※※※※※
戚珩自從被我趕出去以後,就再沒有進來過,我不知道他是回去藥王谷了還是怎樣,我只知道最後換了一個六師兄過來。
六師兄在聽說了我要陪沈恪回燕國,所以表示要跟我一起去,我深知他的意思,不就是要看着我麽,那去就去吧,反正是沈恪包養六師兄。
臨了,我還補充了一句話:“哦對了,其實你也不用擔心,沈恪本來就是質子,兆王肯不肯放他回去都是個問題,所以不用這麽着急的,說不定是白準備。”
結果第二天兆王就下了旨,許沈恪回去燕國看望彌留之際的燕王。
沈恪在接旨之後展露了一絲笑容,卻笑得讓我無法理解,他說:“布了四年局,該是時候收網了。”
我煞風景地打斷他的自信,低聲問阿鹿:“我能問一下他是怎麽做到讓兆王放他回去的麽?”
阿鹿尴尬地朝門外擡了擡下巴,誇我:“白姑娘冰雪聰明,應該馬上就能明白……”
冰雪聰明的本白姑娘往外面一瞥,正是那陰魂不散的長寧郡主。
我所有所思地點頭,由衷地感慨:“他還真本事啊。”感慨完,心中卻莫名其妙悠然浮現出一絲不爽之情,“他不是不喜歡那個長寧郡主麽,還找她幫忙,啧啧,嘴上說着不要,背地裏還是很誠實的麽,哼。”
阿鹿揩了一把汗,怯懦道:“白姑娘別生氣啊……公子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我高冷地看他:“我生氣?我哪裏生氣了?我生什麽氣?有什麽好生氣的?”
阿鹿抖着手指了指我的臉,眼神飄忽:“這不是臉都綠了麽……頭發都要豎起來了……”
我沒有聽清楚他後面說了什麽,只曉得長寧郡主今天是這麽多日子以來最心花怒放的一天,看到沈恪的時候就差沒有感動的潸然淚下了。
另外,她進來的時候看我的眼神帶着點高傲和嘲笑,然後就朝着沈恪過去了,他依舊坐在桌前喝茶看書,淡定地不得了,端着他那個所謂的高貴冷豔。
我盤腿坐在床上擺弄我的銀針,看着長寧郡主進來,手腕一用力就飛出去一根,擦過她的衣角結結實實地釘在了門上,結果卻因為腕力不夠掉在了地上,長寧驚了驚,張着嘴說不出話來。
沈恪眼角掃過我,我厚着臉皮打哈哈:“對不住啊,郡主你進來的不巧,正趕上我練手,沒紮着你吧,沒紮着你太可惜了,說明功夫還不到家,我繼續練手了。”
長寧大怒:“你說什麽!你居然想紮我!”
我橫躺在沈恪的床上,手支着頭,開始耍流氓:“哪有哪有,郡主想太多了,紮你又不疼。”
她一甩袖,嘟着嘴冷哼了一聲,高傲道:“本郡主大人都大量,不跟你這個鄉野村夫計較,現在我要和沈哥哥說話了,請你出去。”
我閉上眼直接睡下去:“莫莫莫,沒關系,你們說你們的,我睡覺,礙不着你們。”
長寧作勢要過來拖我:“你這女子,怎麽這般厚臉皮,睡了我家沈哥哥的床還賴着不走,怎麽,你是指望要我沈哥哥怎麽樣?”
我教育她:“少女,你當我是傻的麽,你自己跑來這裏都不是被自家爹媽允許的吧,其實你不敢動我的,是吧。”
長寧語塞:“你……”
我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繼續睡:“我睡啦,你自便。”
自我和長寧鬥嘴到現在,沈恪依舊保持着他所有的涵養一動不動,其實我看他內心肯定澎湃的很,他就喜歡享受這種過程,簡直不能忍。
我躺在床上閉目,聽着長寧對沈恪撒嬌,讓我心裏起着一個一個小疙瘩無法自拔,難過的不要不要的,長寧這麽撒嬌,連我一個女人都受不了,我真的很好奇沈恪一個大男人是怎麽忍住的,要不是他曾經有個阿寧,我都快覺得沈恪是不是喜歡男人了。
“沈哥哥~”
我終于抖了抖。
“你跟我說說話嘛~”
我又抖了抖。
最後,我主動服下迷藥睡了過去。
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躺在那裏睡了半天,直到迷迷糊糊醒過來感覺到有人在跟我搶床榻,似乎試圖把我往床的裏面擠,我憤怒地躍起,一拳打在他的膝蓋上,我想,那骨頭這麽硬,應該就是膝蓋,我拳頭一痛,睜開眼卻是我一拳砸在沈恪的拳頭上。
試問,以卵擊石,是什麽結果,當然是雞蛋疼啦……
收拳頭,卷起被子,翻身越過他,想也沒想就直接往地上摔,一套動作一氣呵成,連疼都顧不得,猛地站起身,扶着床欄晃了兩晃,對着沈恪咬牙切齒:“你要幹嘛!”
沈恪曲腿橫卧在床上,對我笑得歡:“是誰先上來的,你還記得麽,嗯?這又是誰的床,你又記得麽?”
我狡辯:“縱然是我,那又如何?”
沈恪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敲着床板:“那既然是我的床,我上來又有何不可?”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本站無彈出廣告,永久域名( xbanxi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