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聽老婆的話會發達
晚晴倒在床上的同時,祁宴也跟着倒下來。
他膝蓋撐着床,手肘撐在她腦袋旁。
親得很輕,壓着她的唇,有一下沒一下地頓着,幾下才親一次重的。
她輕哼出聲。
祁宴好會親,她快不行了。
于是她迫不及待把他衣服解了,手大膽亂摸,祁宴的吻瞬間停住,把她那只手的手腕抓住。
玩她的手。
慢慢撓她的手腕。
晚晴完全被逗樂了。
手好癢,怎麽有人這麽奇葩,喜歡撓人家手腕啊!
她的笑聲在兩人舌尖回蕩,祁宴特別喜歡在這種時候逗她,撓得更加變本加厲,逗得她哈哈大笑。
笑着笑着,晚晴手指勾了一下,含笑喊他:“哥哥~”
祁宴也笑了,無奈含了含她耳垂,“磨人的小妖精。”
“這麽喜歡調戲我?”
晚晴嗯哼一聲,拍了拍粉色的床單,“猛男配粉,不調戲你調戲誰?”
“晚晴。”祁宴叫她名字。
“不要調戲我,我會忍不住的。”
祁宴特別特別的無奈。
晚晴:“忍不住就上啊,誰讓你忍了?”
她剛被親過,聲音又軟又輕,像在撒嬌。
祁宴深深吸了一口氣,咬住她的下唇,“故意的?”
晚晴繼續理直氣壯調戲他,“嗯,是的!”
嘴唇被封的這一下,她輕哼這幾聲從鼻腔裏漏出來,特別撩人動聽。
祁宴低下頭:“好。”
很好。
是你非要這樣的。
“啊!”
這下。
不僅是聲音,連帶着她的人也抖了一下。
所以肉眼可見,晚晴紅暈上臉,雙眉輕皺。
呼吸變了。
楓林湖真是個好地方,尤其這張僅屬于兩個人的床,更容易讓人迷失方向和理智。
空氣已經厚重到可以用渾濁來形容了,耳邊除了她和祁宴的呼吸聲,還有衣服摩擦的悉悉碎碎聲。
祁宴不滿于只在嘴上獲取她的甜味,淺嘗之後,他用鼻尖挑起她下巴,繼續親下去。
屬于他的吻漫漫延伸,幾乎是虔誠地印滿了每一個地方。
本還顧忌着她還沒有完全恢複的身體,他不想,但她這個樣子實在太像春藥本身了,那雙勾魂攝魄的桃花眼水光潋滟,刺激他身體裏的每一條神經。
讓他深深沉溺其中。
他低垂着眸子看她,目光淌出無窮無盡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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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雲雨過後。
晚晴推了推他,還沒有從剛才那場活動緩和過來,氣都還沒喘勻,嘴裏嗯嗯額額的。
“你怎麽還不去上班?”
祁宴緩緩勾住她脖子,“美人在懷,不上了。”
晚晴躲進被子裏悶笑:“君王不早朝,明日滿朝文武都會上奏彈劾我這個小妖精。”
祁宴:“公司有人幫忙看着。”
晚晴:“誰啊?”
祁宴:“我爸。”
晚晴:“哇你個不孝子。”
祁宴的手掌緩慢撫摸過她的後腦,順着柔軟的發絲向下,最後摩挲過她頸部肌膚。
“晚晚,帶你去見家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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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
祁家在半山舉行了一場宴會。
京城的豪門世家都來赴宴,賓客穿梭在其中談笑風生,樂隊演奏着舒緩的音樂,聽說還有媒體記者想上門,但都被謝絕了。
這是她第二次來半山別墅,氣派典雅的宅院占地廣闊,和她第一次來的時候一樣。
今天安保很嚴,紅毯鋪滿長廊,排場很大。
晚晴真情實感地發問:“祁宴,我到底來見家長的,還是來進宮的?”
祁宴下了車,朝她伸出一只手,同樣真情實感。
“請吧,我的皇後娘娘。”
燈光交織的宴會大廳,祁媽媽藍槿凝一襲水色禮服,她旁邊站着的是祁宴的爸爸祁泓川。
見祁宴牽着晚晴從遠處走進來,藍槿凝把手裏的香槟塞給祁泓川。
“快看,你兒子和兒媳婦來了,瞧你兒子笑得一臉不值錢那樣,跟你當初一模一樣。”
藍槿凝讓祁泓川看她,“你看我今天這妝容怎麽樣,不顯老吧?”
祁泓川無奈淺笑:“不老,你永遠十八。”
“就你會說話。”藍槿凝笑着挽住他的手,感嘆道:“好搭啊,我兒媳婦長得真漂亮。”
祁泓川溫和道:“我還沒見過那孩子,聽說爸也特別喜歡那孩子。”
藍槿凝提醒他:“那孩子以前過得很苦,你記得不要問她過去的事。”
“好好好。”祁泓川點頭嗯道:“聽老婆的話會發達。”
藍槿凝:“都七老八十了還說這種話。”
祁泓川:“哪裏七老八十,我們才五十多,還是青年。”
祁宴一走進就見爸媽打情罵俏,猝不及防被秀了一臉,一時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麽。
晚晴連忙問好:“阿姨好、叔叔好。”
晚晴是第一次見祁爸祁媽,網上極少流出他們的照片。
祁爸爸西裝革履,高大儒雅,眉眼間的神态祁宴很像,是個很英俊的中年男人。
祁媽媽端莊大氣,看得出是個女強人,但和祁爸爸站在一起,就是小鳥依人的幸福模樣。
兩位長輩相繼應聲,“好好……”
今天不僅是京城豪門的交際場,祁宴也有意借助這場宴會,讓上流圈子的所有人都知道晚晴是他的人,畢竟在網上高調秀恩愛一千次都不夠露一次面來的實在。
賓客越來越多,其中不乏有一些晚晴以前見過的大腕。
那個喜歡看人家穿紅色衣服的什麽總也在,但她一時忘了他叫什麽名字。
晚晴轉身從附近的桌上拿了兩塊小蛋糕,一塊自己吃,一塊遞給祁宴。
“吃不吃蛋糕?”
祁宴說:“不吃。”
晚晴把一塊蛋糕放回去,“上次不是說喜歡吃蛋糕嗎?”
祁宴看了她一眼,“我說的不是這個蛋糕。”
晚晴正吃着蛋糕,差點嗆到。
“開車也要分點場合好嗎!”
“既然你不吃蛋糕,那就陪我喝點酒吧,這裏的人我都說不上話,除了吃東西不知還能幹嘛。”
她吃完蛋糕就拿從侍應生手裏拿過兩杯酒,一杯果子酒給自己喝,一杯香槟給祁宴。
祁宴接過,和她碰了一下杯。
那個喜歡看人穿紅色衣服的張總在不遠處和人相談甚歡,晚晴問:
“他也是你的合作夥伴嗎,如果他過來打招呼,我該怎麽稱呼他?”
“跟我一起喊他小張就行。”
“啊?人家不是大老板嗎,叫小張不好吧,而且他看起來比我們都大。”
“就叫小張。”
晚晴點頭:“好吧。”
“他旁邊那位女士又該怎麽稱呼?”
“不知道。”
“那是他老婆嗎?”
“不知道。”
“怎麽你什麽都不知道。”
祁宴看她:“需要知道嗎?是他們想要巴結我們。”